了。
灵堂前,除了鼾声此起彼伏的几个婆子,就只剩下一明一暗两个清醒的人。
风吹过,装饰灵堂的白色绸花窸窣出声,火盆里有一缕黑灰打着旋飘落至邵明渊脚边。
那人终于动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停放在正中的棺椁旁停下来,伸手落在棺盖上。
邵明渊眼中寒光一闪,一动不动盯着那人的动作。
那人维持着那个动作许久,直到烛火忽地被风吹得一阵摇曳,忽明忽暗,似是下了决心,猛然抬手去掀棺盖。
邵明渊行动如风,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那人面前,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任由那人死命挣扎亦无济于事,拽起来直接到了偏僻处才停下来。
“呜呜呜——”那人看清是邵明渊,猛然停止了挣扎。
邵明渊松开手,冷冷望着他。
那人被看得颇不自在,讷讷喊了一声“二哥”。
邵明渊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淡淡问了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
邵惜渊低了头,片刻后又抬起来,颇不服气问道:“你想把我怎么样?”
十四五岁的少年,皮肤比女孩子的还要白嫩,就连不服气的模样都显得那样朝气蓬勃,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