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斤酱牛肉,一只烧鸡。”
见邵明渊始终不动声色,有求必应,李神医撇了撇嘴,讽刺道:“我说你小子不是整天打仗嘛,怎么脾气这么绵?”
邵明渊一听笑了:“神医以为,明渊一言不合便要拔刀杀人吗?”
为将者,该雷厉风行时自是行动如风,该隐忍时,又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曾经,他为了取专门喜欢烹食大梁幼童的鞑子首领性命,在雪地里卧了一天一夜才等到最佳的时机,把那个畜生一箭毙命。如今为了求医只是受些刁难,又有什么受不住的呢?
“你射杀自己媳妇时,不是挺利落嘛?”李神医脱口而出。
挂在邵明渊唇畔的笑意瞬间凝结。
他抿唇,垂眸把茶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淡淡道:“是。”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李神医心情有些复杂。
明明是想好好修理这小子的,可他终于把心底的那分不甘问出来,怎么又有点不舒坦呢?
这时小二端着酱牛肉与烧鸡进来,李神医伸手扯下一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斜睨着邵明渊问:“你不吃?”
对面的年轻人嘴角笑意比之前浅了,语气依然温和:“神医吃吧,我不饿。”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