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什么?知道冠军侯受伤就能对付他了?你以为他让你带话是为了什么?”
邵明渊敢那么说,当然是不惧他们锦鳞卫。
锦鳞卫是皇上的手眼,皇上没起动冠军侯的心思,锦鳞卫只会蛰伏不动。
邵明渊确实不是个只知打仗的武夫。
“那——”江鹤哑口无言,心想:既然大人觉得冠军侯受伤的消息没什么用,怎么说是好消息呢?
江远朝一眼看出属下所想,抬了抬眼皮道:“纯粹高兴,不行么?”
“行,行。”江鹤欲哭无泪退了出去,仰头望天。
大人自从进了京,想法越来越古怪了。
大概,是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少了聒噪的属下,室内安静下来,江远朝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仰躺着望着屋顶。
是乔公子伤了邵明渊?
失策,早知道他亲自去盯梢了,看看邵明渊怎么被乔公子痛扁的。
江远朝坐直了身子,修长手指沾上茶水在办公的桌案上一笔一划写下一行日期。
他的字不算好。
他是被义父收养后才开始识字的,作为一名锦鳞卫,识字已经足矣,他的字在一众兄弟中已经是出类拔萃。
只是,依旧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