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饶是如此,多年好友回京,他们还是兴奋的。
杨厚承回忆了一下,道:“还是他大婚时聚过,咱们连闹洞房都没捞着,那家伙就又跑去打仗了。哎,你们说庭泉他心里好受吗?他妻子——”
说到这里,三人都有些沉默。
最终还是池灿先开口:“怎么不好受?你们没见他今天多受人欢迎?以后公主贵女还不由着他挑!得了,别说这些扫兴事,回来叫他出来喝酒。”
朱彦与杨厚承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
这家伙又口不对心了,四人里明明他与庭泉关系最好,今天一大早就巴巴赶过来,茶水灌了好几壶。
池灿起身,慢悠悠往楼下走,走到半途转身,扬着唇角问:“漫天花雨中我好像看到一只仙人球飞了过去,你们瞧见没?”
“瞧见了,瞧见了,是黎丫头扔过去的!”杨厚承眉飞色舞。
池灿与朱彦都盯着他看。
这小子在兴奋什么?
“看来她病好了,准头不错。”池灿伸手向后摆了摆,“散了吧,各回各家。”
长容长公主府坐落于京城最繁华所在,占地颇广,园子里更是遍植奇花异草。
花团锦簇中,一名艳光照人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