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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挂断，见刘甜甜打来的还是接了。
电话接通后，却没有声音。
“甜甜？
费行帆叫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费行帆提了声音：“甜甜？”
依旧没有回应。
费行帆：“……”难道是打错了？
费行帆再叫了一声，见还没有回应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就在他挂断电话后的几秒，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还是刘甜甜打来的。
费行帆接通了：“甜甜，刚刚怎么不说话？
我以为你打错了，就挂了。”
“费行帆。”
刘甜甜的声音终于传来。
每个音节都很慢，带着些哑。
费行帆察觉到刘甜甜声音不太对，他问道：“你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还是上火了？”
刘甜甜没回答费行帆的问题，却是道：“你在哪？”
费行帆迟疑了一下。
还没有回答，刘甜甜的问题又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怎么了？”
“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