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从一叠的照片里选出一个陌生的女孩，取了她的卵子，生下了君君。”
说这些的时候，费行帆还有一丝担忧。
那就是刘甜甜会想到她曾经也卖过卵子，而君君的年龄又那么对得上，她会怀疑自己和君君有什么关系。
但还好，她并没有。
“甜甜，事情就是这样，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费行帆紧紧盯着刘甜甜的眼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只请你千万不要自责，你从来没有破坏过任何人的家庭，一切都是我不好。”
刘甜甜脑袋“嗡嗡”作响。
很乱。
太乱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费行帆竟然会给她这么一个回答。
“你说得是真的？”
良久后刘甜甜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
“真的。”
费行帆道。
“我，”刘甜甜气息有些不稳：“我脑袋有些乱，你让我想下，好好想下。”
说完刘甜甜就要转头。
她现在也不知道也和费行帆说什么。
思绪太乱了。
就好像是无数根线绕到了一起。
“甜甜。”
费行帆忽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