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都没有,那说得对啊。”
费行帆一时哑言。
他当然知道说得对!可是心头就是不快!这边任朗正要再问,却发现费行帆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任朗:“……”这行帆怎么古里古怪啊。
任朗忽然脑中白光一闪。
难道这个“他”不是他,而是她?
……张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光头自然是瞒不住父母的,她不可能在家也戴着一顶厚厚的帽子。
面对父母的询问,她给父母的解释也是头上生了虱子。
父母并没有多问。
穷人家,活着就是如履薄冰。
每天生活的重担已经压得父母难以喘气了,他们管不了那么多。
嘱咐了张敏要多注意下卫生后就没有再说。
到了卧室酒后,张敏拿了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脑袋。
脑袋光秃秃,刺眼得很。
张敏眼睛红了。
她虽然不漂亮,但也和全天下所有女孩一样,爱美。
头发被剃光了,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在昨天林乐剃她头发的时候,在那一刻她真有股冲动。
她想要不顾一切夺下林乐手中的剃发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