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利用的对象。
但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
因为，他能够理解纪子明。
他懂纪子明的苦，他的痛，所以他也能理解，纪子明的算计，纪子明的心机，纪子明的狠。
……
想到往事，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纪飞素来是个乐观的人，也不喜欢这种被堵得慌的感觉。
他立即转移了心思也转移了话题：“纪少啊，你说，你和老头的对话，怎么会传得满公司都是，难不成，有人躲在墙角偷听不成？”
纪子明眼眸闪过了一道深光。
他似笑非笑看着纪飞：“你难道还不清楚，是谁泄露出去的？”
纪飞没明白。
“是他自己泄露出去的。”纪子明说道。
他是指“老头。”
纪飞楞了一下，他不解问道：“老头和你的对话，他自己泄露出去做什么？”“给公司一个准备，给纪冷一个准备。”纪子明说道：“全公司上下，除了极少部分人，所有人都以为，纪氏娱乐集团一定是交到纪冷手上，他也是给公司上下一个准备，同
时，也是让纪冷做好准备。”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纪子明说道：“他还是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