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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你也不需要讨好我
王茹月眼珠缓缓转动了一圈：“雅静，你，你不结婚了是吗？”
慕雅静呼吸一停随即眼中布满了苦涩。
原来自己的母亲虽然疯了但也不要傻。
她也看明白了。
她想欺骗王茹月让王茹月好过些，但也知道欺骗不了，她只能低低“嗯”了一声。
王茹月沉默了。
良久以后她忽然指向了天上：“雅静，你看。”
慕雅静往天上看去。
天上漂浮着白云。
王茹月却说道：“雅静，你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吗？”
白天，哪里有月亮呢。
慕雅静没有说话。
王茹月痴痴笑了一声：“雅静，你小时候妈妈就和你说过，这月亮有阴晴阳缺，就像人一样，也有悲欢离合，什么事情都不是顺心的，这喜剧的背面就是悲剧。”
这话王茹月很早就说过，可在此刻，慕雅静忽然觉得才真正顿悟这些话的意思。
无以复加的悲凉裹住了慕雅静的整颗心。
送王茹月到疯人院后，王茹月的状态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