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齐及时托住。
“祖父,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恒齐说道。
祖父……恒齐与老人竟是亲人。
“老人家,我是沈恩来,讯王副将。跟随讯王的洛城援军到此。昨日夜袭韩军军营,烧掉韩军储粮时得恒齐相助。无意打扰您,但是,因为恒齐身份特殊。如今两国开战,着实需谨慎对待,还望您见谅。”
“沈副将言重了。恒齐自幼被我送去韩国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韩国狼子野心犯我鲁国之际,他能有所帮助。”
恒齐必定是化名,沈恩来在脑海里反复思索,还是沿用最基础的称呼“老人家,鲁国暗哨有暗哨的规矩。您既然教会了恒齐暗哨的交流方式,那敢问,您可也曾是暗哨?”
“是,不瞒大人,我原名范黎。开国之战时,我19岁,在韩国当暗哨。”
沈恩来听完,冲着范黎行礼鞠上一躬“若非有范老先生等先辈的牺牲,吾等又如何有今日。”
“韩、赵灭我鲁国之心不死啊!我们当初没能一绝后患,如今这胆子就落到你们的身上了。”范黎说到这儿叹口气,“沈副将跟着恒齐找到这儿来,应是为了恒齐的身份吧。”
“没错,还望范老先生能够同我解释一下。”
“恒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