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要担心,若是赐婚着实躲不过去,便逃出京城到药谷同他们汇合。
南怀瑾在一旁听着一切,神色越发深重。这一切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的精准算计。一环一环,他和沈恩来之前就有过怀疑,韩国必须图谋许溪究竟为何?仅仅因为许溪和沈恩来是太学今年仅有的两名女学子吗?到今日看来,这理由倒是远远不够,许溪背后的齐枫和药师或许才是关键。那么,太子的病重,真是多年隐疾突然爆发?又会不会是人为?
“讯王殿下。”门外突然传来呼喊。这是男声,但没有太监的尖锐,而皇宫内,很大可能是禁军。意识到这点,南怀瑾面色微微变化,又出事了。
而温行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讯王是温文帝给他赐的封号。爽唤他时这才想起,而那名官兵已经到了房门外。
“讯王殿下,三皇子余孽意图逼宫。陛下特命我将禁军手令交给您,请您随臣一起守卫宫门。”
三皇子……这个称呼似乎随着温行仁的离去就像是前太子那般,成为了温文帝的逆鳞,有多久没有再被提起?
逆鳞存在的作用就是被消灭或者被反噬。它就像是一个梗在人心口的倒刺,你很清楚,终有一天你会和它对决。
温行兴望着士兵双手捧着递在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