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谁都不敢去碰。你上赶着去,可有想过后果?”温行兴一番话虽是不太好听,却的确是处处都为陈振民在着想。当今陛下本就好猜忌,对于皇权更是专制非常。许溪不论之后是否去到韩国和亲,但是在当下,就是谁都不能碰的,谁碰了,就是公然在挑衅。陛下也许当下不会说什么,但是这人,这个家族,仕途也几乎是断了。
这样的后果,远不是陈振民独自一人能够承受得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陈家不同意,陈振民也自是做不了主的。
而陈家的回复也很快,让沈恩来没有想到的是,陈家同意了。
“陈振民这小子,运气不赖啊…摊上了个好人家。”这并不是简单的一直被认为的好人家,而是真正的,愿意赌上仕途只是为了孩子幸福的人家。
许家那边就没那么容易说话了,许家并非只有许溪一个女儿,许家真正的仕途在许家男子身上,那么许溪就决不能够嫁给陈振民。陛下震怒,所牵连的难道才止区区一个陈家?
而今年的京城,在沈恩来和南怀云敲响冤鼓之后,又再一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敲响的人是许溪的娘亲,而她要申述,或者说想要做的便是:休夫。
这在整个京城甚至是整个鲁国时代都是极为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