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开口。
“啊?谁啊?是疯了吗?”陈振民感到惊异,他想不通,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既得利益者。”沈恩来皱了皱眉,这是顾社宇告诉她的一个道理。
“什么?”李青山有些理解不了。
“我们所听见的看见的,都是他人所呈现的,绝大部分都是他们希望我们去接收到的,所传递出来的都是他人的意图所在。所以,大部分时候,第一时间别毫不怀疑地去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我们应该要做的是抓住问题的核心。在这里的核心是既得利益者,也就是谁会在这件事中获利?”
“把鲁国祸乱,最后获利的是谁?”温行兴懂了沈恩来的话,眼色变得有些冷。
“韩国和赵国的人……”李青山小声开口,他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一些潜藏在水面之下的阴影。
“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韩国人和赵国人撺掇的?”陈振民压低声音嚷。
“只是怀疑。”南怀瑾言辞保有退路。
“不应该啊,闹事的可都是太学学子,都是咱鲁国人。”陈振民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在一定时期,学子也许是最好撺掇的对象。”沈恩来道。
“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并不成熟,但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