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转圜的余地。”事关南怀云一辈子,南怀瑾不得不谨慎再谨慎,考量再三,即使赵飞燕是三皇子的人,但是比起韩国人,他更值得信任。
温行兴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沈恩来注意到他倒是什么也没吃。除了南怀云给他盛的那碗汤。
饭后,沈恩来照例出门散步,却在跨出门檐的时候把脚收了回来。转身朝着屋内后门走去。走近了,一个身影在桃林石桌下显现,南怀瑾。
在沈恩来踏入的那一刻,南怀瑾就感觉到了外人的侵入,转念一想,估摸着猜到了来人。转身,沈恩来冲他一笑。
“大晚上不睡觉,跟这儿坐着干嘛?思考人生?”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跟踪我干嘛?喜欢我?”
南怀瑾突然这样说,沈恩来倒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呸”了声,在石桌边坐下。
“你别想太多,明日会没事的。”
“日子就是这样,特别差的时候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好。等到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却又要变坏。你说老天是不有毛病啊,见不得人好。”南怀瑾抬头,望着在桃叶下遮掩的明月,淡淡开口。
沈恩来“有好就有坏,有自然有低谷。有些东西避不开躲不过,遇上了就迎上去,斗一斗,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