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径直奔向南怀瑾的房去。有些事情她想不清楚,但是这并不代表南怀瑾不行。
南怀瑾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他没在大堂内坐着,独自待在房内。本来刚想午憩,刚脱下衣服躺下,哐当声一下把他吓得睁眼,他刚坐起身,沈恩来的身影就出现在床铺三步外。他忙拉过薄被,还是有些木楞地望着不停放大的沈恩来的身影。
“你醒啦?”沈恩来走近了说。
“嗯,托你的福,刚睡下。”听过南怀瑾的话,沈恩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莽撞。不过事出从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我是真有事和你商量。”
看出沈恩来的真切,南怀瑾也收起了打闹的心思,冲她昂头,示意她说来听听。沈恩来捡重要的说了一遍,尤其没有忽略爽认罪的迫切,温行简很明显地保她,而她,也很明显地在拒绝。沈恩来这一点弄不清楚。她虽然不知道南怀瑾是不是和她兄长一样,在帮背后那个人做事。如果是,那这件事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沈恩来也好早日辨别清楚。如果南怀瑾不是那个人的阵营,这一路走来他出手相帮不少,沈恩来想要试着去相信他,起码,他不会伤害自己。
沈恩来注意到,她越说越多,南怀瑾额头的眉毛越皱越紧,她很明显能够判断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