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民:“我的天哪,你可拉倒吧。我才不会喜欢男人...”
沈恩来:“你再说一遍—”
陈振民:“班主我错了。”
解决了陈振民的蠢蠢欲动,沈恩来倒是不愿意承认,陈振民只是因为钱谋而对她产生崇拜。毕竟他老早就想采取收费政策,却没有沈恩来这样的魄力。不过,也就消停了两三日,陈振民又发作了。
恰逢休学日,日上三竿,等到沈恩来睡醒,慢悠悠地踱步走到餐房。门口竖着的告示牌上却明晃晃增添了几个大字:赵飞燕免除入门费。
“陈—振—民。”
“咋了咋了?”听到屋外的河东狮吼,陈振民赶紧吞下筷子上夹起的圆子,伸长脖子往外望去。
“你往告示牌上乱填字干嘛?”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我都没署名。”陈振民的声音越说越小。
“废话!全班就你字写的最丑,那几个狗爬字除了你还有谁能写?我用脚都写不到如此难看。”沈恩来一口气说完呛了回去。
陈振民绕是理亏,干脆没有发言。沈恩来打量屋内一圈,倒是没有看见蹭饭三人组的身影。
“你不是一向视钱如命,今儿个怎么还做起慈善来了?”沈恩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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