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美好邂逅。”
沈恩来:“温—行—兴,昨天布先生布置的诗词,你和韩千金怎么写得一模一样?”
“不一样啊,作词人名字不一样。他那儿写的是韩千金,我交上去的作业上写的是温行兴。班主,您这检查还不够仔细啊。”
“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们两个。”
一开始的压迫倒是使得温行兴和陈振民消停了片刻,但是好景并不长。越是压迫越是反抗,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委屈的少爷们,怎么可能一直被沈恩来压着读书。
到现如今,搬出陈太傅和太子都不管用了。‘死猪不怕沸水烫,沸水越烫他越浪。’
整个六班犹如一盘散沙,沈恩来万没有想到,她千里宰相之路的第一步,就被这样无情摧毁。当一个人心里没有读书的意识时,任凭你说再多,苦口婆心费尽心机,也毫无用处。
沈恩来很清楚,想要学问做到顶端,大体两个原因,一是喜爱,二是屈辱。韩千金是出于喜爱,而她则是因为屈辱。更多的,学问有所成就但并不算大家,多是为了活着,就如李青山与南怀瑾。而对于温行兴和陈振民而言,坐在学堂的原因,更多是来自所爱之人。学问也就自然做得不咸不淡,也许比起大多数人他们已经算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