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非常顺利。
不仅如此。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借口。
商会、匠人协会的这些主张人人平等的组织成立的也非常顺利,几乎没有什么人反抗……
两三天的时间,被皇甫月拿下来的三个县城,已然完成了变革,改换成了另外一种运行模式。
好像每一个人都是变革急先锋,没有一家固执守旧派,跳出来阻挡变革的步伐。
放在以前,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甫月听他爹说过征服塞外部落的事情,打赢战争之后,教化从来都是最难做的事情,至少要几十年才能建工的。
但是何旭打造了几个牌匾,制造了一连串的谣言,就轻轻松松把几个县城变成了他想要的模式。
那个猥琐的家伙太可怕了。
这么有才华的一个人,为什么要用那么恶心人的方式战斗呢?
这两天。
皇甫月有许多事情要做,但只要一闲下来,她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的闪现回那天晚上的战斗场景。
她的身上就会不由自主的起一层鸡皮疙瘩,浑身会痒痒,就像那些水蛇仍然缠在她身上一样。
杜格的音容笑貌就像在她脑海里扎了根一样,无论如何也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