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指着吕德泉道:“这个人!只要这个人一天不清醒过来!这个家就一天好不了!”
周瑞反问道:“那你在泰哥那里打工,你爸就能清醒过来!?”
他清楚的记得,吕旭波前世可能就是因为“泰哥”这边被关了进去,鑫泰汽修那边,真不是好去处。
吕旭波苦笑道:“我查过了,我爸这种情况是病,可以吃什么苯二氮?类药物治疗,至少是可以抑制,但国内现在很难搞到这种药,泰哥有走私的路子,从港岛那边走私违规汽车零件,我需要泰哥的帮助,才能搞到那些药...”
周瑞愕然,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生活的泥潭,从来不是单独的某件事“不顺”。
而是一环套着一环。
对于吕旭波而言,所有的环,都起源于吕德泉,而所有的环,最终也都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吕旭波选择将衣领立了起来,遮住了所有。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夜摊主娴熟抓取调料的动作顿了顿。
随即烤的更认真了。
桥洞内只留下油脂的滋滋声。
一辆土渣车呼啸而过,扰乱了桥洞内的宁静,夜摊上几人才仿佛被惊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