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聂斯鹤气若神闲,“他又开走了。”
周静棠:“……”
“你可以让我先下车吗?”他看一眼扒在车门上的纤纤玉指,转瞬目光上移,与她对视。
“……不好意思。”周静棠连忙直起上半身,往旁边移了移,手里拿着那副死里逃生的墨镜。
聂斯鹤下了车,他一身黑色,黑T黑裤黑鸭舌帽,只有鼻梁上新架的墨镜多了抹色彩,镜框是金色的。
“你先去边上,马路上危险,”他边说边往后备箱走,“我摆好警示牌就过来。”
周静棠乖乖听话,朝路边的树荫走去,有些担心地观望他摆放警示牌。很快,他就过来。
“你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吧,”他从裤兜拿出手机,“我联系下交警。”
当周静棠给自己这边的保险公司打完电话,聂斯鹤也开始联系他那边的保险公司。
一通电话打完,他说:“我还要联系下助理。”
“嗯!”她乖巧等待。
不到三分钟,他再次结束通话。
“是不是有点热?!”周静棠适时问。
聂斯鹤看看她,说:“还好,你热吗?”
“我也还好,但我觉得你应该有点热的。”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