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光滑洁白的瓷砖,不同于铺了地毯的外面。
门外,正往回走的聂斯鹤停住脚步。
“嗯?”
“……”周静棠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默哀:“不是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门果然被打开,两人面面相觑。
周静棠今天穿了身黑色礼服,上身是抹胸款式,衣面有细绑带收胸收腹,下身是纱制的重工蓬蓬裙。
为了避免裙摆被这些清洁工具碰到弄脏,她将蓬松的裙摆裹了裹,抱了一截在怀里。
“那个……我……”她后退一小步,踩在掉落的塑料扫帚上,光滑的扫把柄与瓷砖地面摩擦力很小,她滑了下,整个人朝地上仰倒。
聂斯鹤想拉住她,或者捞她回来,却没来得及。
周静棠摔了个屁股蹲儿,周围堆叠的工具彻底散落在地,她狼狈地坐在一片狼藉里,疼得哎哟了一声。
聂斯鹤:“……”
周静棠揉揉屁股,抬头看他,眸中微泪,到底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至于哭出来。
但是好疼……
聂斯鹤倾身往前,伸出一只手。
愣了下,周静棠将手放上去,被拉了起来,她说:“谢谢……”
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