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或站、或坐,足足有十来个人,沙发的一角,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在抽噎,显得悲痛无比。
“哭,哭,哭有什么用?有今天这个结果,还不是你给惯的?我说过多少次,为人要低调,为人要低调!非不听,要到处张扬!真以为韩城是我们云家的,可以横冲直撞、胡作非为?”
云德祐盯向那个妇人,虽然没有爆吼,但语气显得十分凌厉。
二楼,不时传出一个凄凉悲惨的声音:“我不活了……让我死……哎哟……”
随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紧张的走了下来,恭敬的对正在焦虑踱步的云德祐说道:“云总,二公子还是去医院吧,在这里……”
“你先给他止住痛,别让他这么鬼哭狼嚎的!”
云德祐阴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医生吓了一跳,赶紧又往楼上跑去。
“德祐,你就让铭儿去医院吧,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他痛啊……”
妇人带着泪水,起身看着云德祐,悲恸的说道。
“痛死活该!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吗?堂堂云家二公子,居然想去强.奸一个自己的同学!做出这种事,让我云家的脸面何在?天下是没有女人了还是怎么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