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年了的木凳上擦拭两下, 请他们坐下,然后喊道:“鹰烨,去给客人烧水泡茶。”
那两兄妹同时转身去厨房烧水去了。
鹰葵花二十三四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但她穿的极为朴素,身上没有一件首饰,就连头发也是用一根红头绳挽住,长发披在肩后。
她虽然清秀,但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这几天伤心过度,加上没有休息好成了这样,而是本来就是如此。
盛开等人坐下,鹰骅的母亲闵秀从里屋走了出来,凌乱花白的头发,依旧红肿而失神的双眼,让人看上去显得有点凄凉。
“客人来了,这两天亏得有客人在,要不骅儿……”
说到这里,悲从心来,忍不住又哽咽起来。
盛开说道:“伯母节哀,我们都是鹰骅生前的战友,前来参加他的葬礼是理所应当。”
“可怜我的骅儿……他是我们这一家人的希望,没想到……现在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他爸还有那样的病,需要专人照顾……家里现在就指着大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哦……”
她的悲伤,并非只是鹰骅之死,还有对这一家人以后怎么办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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