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水平，甚至质疑是否已经更换厨师等，这样，就会对月湖店形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月湖店降价，砸了你陈家班的招牌？”
成功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淡，他对陈八碗的话完全不认可。
“也可以这么说。”
陈八碗是直性子， 他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刚才那番话，他是想尽量委婉，但成功既然这么直接问自己，他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想法。
“陈总长，我承认陈家班在韩城厨师界的名气与地位，但你也不要自视过高。天龙食府的成功，的确有陈家班的功劳和助力，但并非完全依赖陈家班。相反，陈家班之所以有今天的名气与地位，也离不开天龙食府这个平台。现在月湖店客源流失，对面新开的金叶食府完全压住了我们的势头，难道陈总长就没有反思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吗？”
成功洋洋洒洒说了一段，陈八碗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很明显，陈家班的成功，离不开天龙食府，但天龙食府就算没有陈家班，也一样会成功。
也就是说，没有陈家班，就会培养出李家班、王家班……
陈八碗此时心中复杂，原本他还有好多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