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八碗忽然显得有些八卦,毕竟陈喜媛也已经二十五了,她不着急,他却有些着急了。
容颜想起自从陈喜媛认识康得铸后,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
每次轮休,她都会迫不及待打电话给她,其中必定会问一个问题:“康署长最近还去金叶食府吃饭吗?”
以前她还没怎么在意,可有几次,是在陈喜媛落机去酒店后打电话问的,这就让她觉得奇怪了。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道:“媛媛,我发现你不对头啊。每次打电话都问康署长,你是不是对他有那个意思?”
“胡说什么呢,我是担心有人去饭店闹事,有他在不就可以保护我们的饭店吗?”
“借口!有开哥在,你还怕有人敢去闹事?”
“行行行,许你说开哥,就不许我说康署长啊?”
挂掉电话,容颜顿时懵了:我有经常提起开哥吗?
仔细一想,还真是。在医院上班,和那一班姐妹闲聊,她总是无意会把话题扯到盛开身上去。
大家都说,如果一个人的名字总是不经意从你的嘴中说出来,那么,他不是你喜欢的人就是你恨的人。
见容颜有些恍神,陈八碗诧异问道:“陈叔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