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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铭雪消失在转角处时,他举手轻轻一挥。
两个年轻人无声无息的蹿了出来,然后向她家中快步走去。
这里是棚户区,很多房子已经被列入危房,所以稍微有点条件的都已经搬走了。
陆铭雪家徒四壁,这房子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了,想搬也没地方可搬。
她的父亲陆凯安,此时还宿醉未醒。
两个小青年闯了进去,立即伸手捂住鼻子。
房中的酒味,差点把他们两人熏一个跟头。
房子很简单,就三间房, 两间卧室,一间既是客厅也是餐厅,还兼着厨房。
不但酒气熏人,房中还显得有些阴暗潮湿。
两人在短暂犹豫后,蹑手蹑脚往里面走去。
“咣当”、“啊哟”、“砰”……
一连串的响声传来,一个小青年踩到一只酒瓶,仰面八叉重重的摔倒,后背正好摔在一只酒瓶上,“喀嚓”一声,顿时痛得连自己家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
另一人赶紧将他拉起,他也顾不得后背的剧痛,龇牙咧嘴的和自己的伙伴向卧室摸去。
刚才这么大动静,陆凯安还是没有惊醒,房中依然传出惊天动地的鼾声。
两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