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了。”
这时,游天鸿面上哪还有什么慈祥之色,分明就是一个铁面霸主。
即便说着求人的话语,但听起来却是那么不容置疑。
“游舵主,令郎不过是遭小小阴物缠上了,除之有如翻掌。”齐道长说起话来温文尔雅:“不过令郎与阴物沾染的时日已久,得等到夜晚,才能将其从令郎体内唤出来。”
“道长,有几分把握。”游天鸿还是不放心。
要不是总舵介绍过来的人,游天鸿也不敢去相信阴物这样的说法。
“自然是十分。”齐道长对游天鸿的质疑毫不在意,面上笑容不减。
夜幕很快降临。
一阵接一阵比白天时更重的冰冷寒意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散到五脏六腑,投入四肢百骸。
游安硬生生被冷得疼醒了过来。
吃力地睁开双眼,先入目的,是一个盖着黄布的高桌。
从桌面上垂下来的黄布上,用红色的朱砂写着游安看不懂的符文。
再往上看,桌面上一左一右立着两柱点着的红烛,火苗在红烛顶部跳动。
中间摆着一个香炉,青烟从三柱大香上往空中飘荡。
游安还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间就见齐道长一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