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晴来找她报仇,现在她也不会迁怒她,她不想成为那么冷血的人。
郑湘晴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垂下眼睫,执着问,“为何?”
南璃轻叹一声,“因为银子,当年他贪污被我父亲知道了。”
“十几年前有何可贪的?”郑湘晴轻喃着,自己问自己。
她足不出户,喜欢看一些民间散文集,有些记录这些年所发生的事,她记忆力也好,想着十几年前她父亲的事。
南璃看着郑湘晴自言自语的,下唇都快被她给咬破了,她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正想叫她,郑湘晴猛抬头,眼眸瞪大,瞳孔紧缩,“是不是那年北方发生瘟疫,我父亲奉命去送药草的时候?”
她记得那次父亲外出很久,她母亲说北方有瘟疫。
那时她还在想南轻知道了肯定会去的。
郑湘晴一字一字说的很慢,她怕,硬是逼着自己面对,她逃避不了。
“是。”
这个‘是’像是一个大锤子在郑湘晴脑海重重槌打下来,刚才还剩下的一般灵魂这时也被抽调,下唇被咬破了,红血丝在苍白的脸颊衬托下显得异常刺眼。
不可置信的事,可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她的父亲是那么残忍的一个人,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