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们都受伤了,爹不想屈服受辱,和娘带着我一起跳下山崖,他们把我抱在中间,最后让我活了下来。”
南璃一句话不长,但听在南儒和皇甫励耳里却很重,一字一字如千斤石般重重砸在他们的心坎上,经历过很多艰苦风雨的两人红了眼。
感受到黎家一家三口当时是多么绝望,而他们无所知,尤其是南儒。
炼药房安静下来,南璃知道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她也安慰不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南儒把心疼压下,红着眼,沙哑道,“阿楠,之后呢?”
“之后我把爹娘安葬了,走了很久被一个村长救了,他收了我做义女,他没有娶妻生子,对我很好,教我武功,教我学习,他会的,我想学的,他都教。”
就是脾气不怎么好,南璃暗暗吐槽一下殇羽。
远在隐岭村的殇羽顿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风灵子笑言肯定是南璃在想他。
殇羽本来还想他身体好的很,怎么可能感冒发热,一听就愉悦了。
南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快的,也挑好的说,让他们的心好受些。
可他们却没有,他们脑海只想到当时只有五岁的黎楠是如何艰难面对父母的逝去,如何忍痛安葬他们,又如何在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