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酝酿着的怒气值缓缓升高。
下一个太医进来时皇甫励已经收回手起来,“你是最后一位没诊脉的太医吗?”
黄太医低下头,“是。”
“去吧。”
黄太医诊脉时皱着白眉,一脸不解,片刻,颤着心起身拱手道,“励世子,微臣不力,诊断不出太子所中之毒是何。”
皇甫励没有说话,手一挥让他离开,然后也跟着离开,出去关好门。
看到皇甫励出来,太后和皇帝急得站起来。
皇甫励拱手,“皇祖母,皇伯父,太医都诊断不出太子中了什么毒。”
太后闻言身躯晃了晃,还好一旁的嬷嬷反应快扶着她才没跌坐下去,脸色白透了。
皇帝看着算淡定,但脸色极差,在暴怒的边缘。
皇甫励朝他爹皇甫阳青看了眼,后者立马领会,拱手道,“皇兄,别急,陈御医还没来。”
“对,快去催。”皇帝抬起右手往外指了指。
昨天陈御医告假回乡三天,刚才已经派禁军去接,只是他家乡在离北城百里外的村落,来回需要两三个时辰。
皇甫阳青手一挥,所有太医都被赶出去外面讨论,所有太监和宫女也出去。
皇甫励走到太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