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他紧接着把自己手中的令牌也扔起来,用力一砍,但两者只发出一声刺耳声,令牌完好无损掉在地上。
衙门里顿时又陷入一阵寂静中,没人出声,只有窒人的沉默,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看到了吧,想污蔑藏剑山庄也用点银子。”皇甫励说完歪头朝杨大人说,“今天之事,我会如实向我皇伯父说道说道。”
桐骨扇往前一指,“还有你们,被人害了弟子,还帮别人出头,这么蠢的人也真是世间罕有,所以在你们的带领下门派也没什么前途了,不如就此散,免得误人子弟。”
皇甫励的话不留一点情面,汐潮门和太易派两个掌门脸色铁青了,但对他前半几句话都不敢反驳,谁让他背景厚,估计天下间也没几个人敢怼他。
可后面一句话却让他们心惊胆战,齐问,“你想做什么?”
而皇甫励也不想再逗留,语气散漫,“看着吧,到时是怎样就是怎样。”
离开前往杨大人瞟了一眼,他的胆子都被裂了般,想解释解释,但无从说起,后悔到极点。
“既然没有证据,那晚辈可以离开了?”
肖珒寒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回神来,见他们都不开口,肖珒寒捡起令牌,双手作揖,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