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粗壮,像一个长者似的,而在这空旷的操场上,却走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
傻妞觉得这日头毒得很,有点想到树底下坐着。可是张遥在前面一圈一圈地走着,她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张遥忽然一转身,傻妞没看见,就一头撞了上去,撞到他的腹部上去了。
“妞,在想什么呢?”张遥笑道。
傻妞连忙站好了后退一步,说:“没,没想什么。”
“你怎么一直跟着我?”张遥问。
“啊?”傻妞傻了,不是他叫她出来的吗?她连前面讲课的老师要吃人的脸色一咪咪都没看着,一见他招手就出来了。
张遥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小脑袋,“我叫你跟着你就跟着?”
傻妞的脑子转了一圈,然后低低地说了一声:“嗯。”
“那我叫你读高中你也读?”
“读。”傻妞想都没想。
日头毒的,张遥见傻妞的脸晒得又红了一点。他忽然觉得没劲,跟傻妞说这个有什么用呢?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三年了,他还指望傻妞的榆木脑袋开出花来。
他长臂一捞,擒着傻妞来到了操场边的杨柳下。那里有几张石凳子,在树荫下勉强还有一丝凉气。他坐下来,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