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她牵住自己的衣袖。
“扶着我。”
如同落水之人求得浮木,念湖牙依言照做。两只手都抓住他的衣袖,晕晕乎乎像踩在棉花上,跟着他的速度往前走。
刚才明明不晕的。
“小虎牙。”
一直到在沙发坐下,离开门外潮湿冰凉的空气,念湖牙还在心中疑虑,压根没意识到傅商昭这一声是在叫自己。
“你是不是喝醉了?”傅商昭偏头,稍微前倾一点,松开她系着的围巾,垂眸问她。
“可是……我没喝酒。”念湖牙态度坚定地摇头,在脑中搜寻自己触碰到的,和酒字沾边的食物。
“……嗯,就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念湖牙觉得热,抚下帽子,兔子耳朵垂到背后,再扯开棉袄的拉链。
说起酒心巧克力,她眼睛就放光:“还有几盒,你要吃吗?我觉得很好吃!”
还说没醉。
傅商昭按下她的肩膀,面不改色道:“我有一个困扰了一晚上的题目想问你。”
冰箱中储存的酒心巧克力霎时间被念湖牙抛在脑后。
她直起身:“走吧,我们去书房讨论。”
书桌大到能够容纳十几人同时围着桌面坐下,根据桌面放置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