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湖牙曾经偶然提及过这方面,尽管没有直接讨论,但从她态度透露的隐约偏向来看,她并不排斥这种惊喜。
如今的布置,她只能称之为勉强。
不过在时间条件的限制下,能够做成现在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从他们回到家,着手开始准备起,醒醒从念湖牙房间溜达出来看了两眼,伸出爪子追着地面一个半透明的粉色小球,从楼上扑到楼下。玩耍了几十分钟,它终于觉得累,将小球扒拉到庄清姿脚边,然后在十几个不重样的休息地点中,随机挑选一个豪华猫窝睡觉。
窗外夜幕晕开深蓝,月色高悬。隐蔽准备好的其中一台摄像机对准沙发上的念松云,拍摄他如坐针毡,满脸别扭的每一个神情细节。
五颜六色的景色布置之中,醒醒伸着懒腰在镜头面前路过,尾巴上柔顺垂下的洁白长毛随着它行走动作,晃动的弧度如轻软绸缎。
念松云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坐在沙发上,等待念湖牙回家,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醒醒睡醒散步散得好好的,突然被腾空抱起。
醒醒:“喵?”
脑袋被笨拙地摸了把,醒醒甩了甩尾巴,恰好扫过他的脸,冷漠跳下念松云的腿。
吸猫失败,念松云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