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沙声。
刚才在教室中,傅商昭还能神态自若面不改色地抛出话题,但共撑一把伞的情况下,就莫名全身别扭起来,就连迈出的步子是大是小,他都觉得怎么也不对。
从教学楼到校门口,正常速度行走,耗时几分钟左右,平日一眨眼就到了。
如今,傅商昭只觉得度秒如年。
念湖牙走到一半,才注意到傅商昭虽然撑伞,但却逐渐向伞外走,与她隔着一大段距离,半边身子几乎都被雨淋湿。
这样淋雨,也会感冒的。
这样的雨不是劈头盖脸瞬间将人浇得如同落汤鸡,而是细细密密,一点一点顺着脚踝、脖颈,像藤蔓缓慢攀爬,再由中心向周围发散。
等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寒意也早已张牙舞爪顺着皮肉,软刃刺入骨髓。
她本想着,只要自己不说话,让傅商昭暂时忘记她的存在,认为自己是独自撑伞,他的不适会减轻。却没想到傅商昭讨厌和人太过亲密接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只能说些什么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一直沉默的念湖牙盯着地面,突然出声:“你看,这个画面,很适合记下来。”
傅商昭依言停下脚步。
风铺下一层银杏树叶,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