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脆响声,教室瞬间寂静无声。
“……这七天,帽子,等于你们的头。除非我说摘帽,你们才能摘。”
念湖牙就牢牢记住了这一句,他们在操场站定时,还有班级在教学楼整队。训练前最后的放松时间,她从胸口的口袋中拿出几个备用的一字夹,固定自己的作训帽,不忘帮季悦可别上。
“记得不舒服打报告。”
季悦可头发太短,编不了学校要求的麻花辫,只在脑后扎了个小啾啾。她抿起唇笑笑,比起早晨,面上稍微有了些血色:“嗯。”
空中高悬的太阳,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更加热烈,誓要让所有人都体会它的热情。光是校长在主席台进行军训动员演讲的这一个小时,念湖牙余光就看见不少被搀扶着离开的同学。
文正德背着手站在塑胶跑道上,见此摇摇头,长叹一声:“这届学生,身体素质不太行啊。”
他身边的老师搭腔:“现在是一届不如一届了,看样子,今年军训强度,又要降低一点。”
说着,不远处的连队中,又响起一声嘹亮的报告。
“报告!教官!她晕倒了!”
文正德目送女生被教官抱着跑离队伍,在心中计算至今为止,被扶走的学生数量,忧愁地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