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叫:“妈妈。”
傅商昭:“?”
外婆认出他就是昨天送发卡的那个小男孩,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
她轻轻拍了拍念湖牙的手,低下头,压低声线,更贴近自己女儿的声音:“妈妈不走,妈妈陪着牙牙,牙牙乖。”
在她的轻哄下,念湖牙这才慢慢松开手,脸颊的泪痕还未干,偶尔小小抽噎几声,浮金光点在眼睫跳跃,看得人心一软。
傅商昭收回视线,走向里面的病床,将手中提着的水果轻轻放在床边。
那几天傅商昭看望隔壁病床的外婆时,也会在她床头放上几颗糖,再离开。
烧退后,念湖牙便日日黏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每天哥哥长哥哥短,偶尔犯迷糊,还会脱口而出叫他妈妈。
念湖牙及时收住思绪,逃避接下来的记忆。
还好,她后来搬走了,如今只有她独自尴尬。
广播的集合音乐音量逐渐减弱,老师们这才从教学楼那边走来。
“中间都空在这里,是怕我没地方站,想给我留位置吗?”文正德虎着脸。
“我谢谢你们,还能想到我这个老头,实在是受宠若惊。”
他话音一落,这一片区域小小地哄笑起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