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有因有果，是会反噬的。”
秦惜然沉默。
“秦惜然，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我？”
“别问我为什么，咱们同样都是无父无母的人，但是凭什么你就能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必须要仰人鼻息？”
郑笑霜瞪大了眼睛：“妒忌使人丑陋，这个话真没错。”
“对，我就是妒忌，怎么了？你是天生紫灵根，而我修炼十年才是黄灵根，你随随便便去个野外就能捡到一本绝世秘籍，我呢？”
“还有啊，左晨受伤，明明是我发现了将她救回来的，可是他好了之后，眼里却只有你，凭什么？”
郑笑霜叹口气，将秦惜然放回了椅子上，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弟弟为什么对你比对我好啊？我可是从小将他带大的，他背叛我的时候，一点也没犹豫……”
秦惜然的嘴角抖了一下。
“我还想知道，我收留了你啊，我对你跟对亲妹妹似的，那你为什么还想害我？你告诉我啊……”
“我……”
“秦惜然，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虽然凶残，可是我从来不伤害无辜，我也从来不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听过因果吧？这就是……”
秦惜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