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我担心的是我离开后,他们会推动国会废除一些法案,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可如果我接受了他们求和的要求,也许会释放一个错误的信号,我在他们眼中,会变得好商量!”
他现在考虑的问题其实和很多有孩子的家长考虑的一样。
孩子犯了错,该不该惩罚他,惩罚到什么程度,始终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惩罚得狠了,有可能会使父母和孩子之间产生隔阂乃至仇恨。
惩罚的轻了,孩子们根本就不把这次受罚当做是一回事,起不到教育意义。
这就是特鲁曼先生面临的问题。
他随时都可以终止对杰瑞戴斯财团的反垄断调查,也可以随时的确定他们存在垄断行为。
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他还没有想好,他希望林奇这位他眼中的大资本家,能给他提供一些建议。
林奇认真的听完他的问题后,并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也没有什么正确答案。
与其回答一个可能不令人满意的答案,不如让他自己去发散思维。
“你认为你所做的一切,能够引起别人的重视,并把它当做底线装在心里了吗?”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