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特鲁曼先生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怎样的情绪。
在他从一个幕僚,到总统候选人的过程中,这几年时间里他变得太多了!
以前在军队里时, 对就是对, 错就是错,你可以保留质疑上官命令的权力, 但是你必须服从命令。
简单,直接,这就是军队。
可是在政坛中,有些东西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你得学会说一些唯心的话,你得学会猜度你的上官每句话背后的意思,你得和你不喜欢的人打成一片,你得……学会欺骗自己。
他不喜欢那些人,还要和他们聚集在一起,高举着酒杯为更不喜欢的人高唱赞歌,即便是现在!
眼神中的恍惚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轻叹了一口气,“那些人,有没有什么……”,他抿了抿嘴,“……你知道我的意思,他们对现在的情况是否有什么想法?”
林奇琢磨了一会才明白特鲁曼先生说的是哪些人。
邓肯家族的案子还在不断的开庭,不断的搜集证据和宣判,在邓肯家族的问题上“司法公正”和“程序正确”成为了最核心的问题。
甚至这两个要求已经超过了对邓肯家族立案调查审判的本身,联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