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上已经有十几年了。
因为他一直做得不错,所以上下都没有什么人对他不满,他很清楚联邦其实并不是被联邦政府控制在手里,而是控制在那些资本家的手里。
你可以在媒体上骂总统先生就像是个智障一样不懂政治,没有人会因为你抨击了执政者就剥夺你的某项权利。
可如果你尝试着去触碰资本家的敏感神经,他们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他又看了一眼工人工会本部的总会长,一个四十多岁,很有干劲的“年轻人”。
对这些老人们来说,四十多岁,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岁数。
老人揉了揉太阳穴,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双手掌心大拇指下面那块肉揉着两边的眼眶。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的看各种的文件材料,签字,或者和一些人坐下来谈一些事情。
这让他的眼睛问题越来越严重,干涩只是最常见的问题。
等他松开双手之后,感觉稍微好了一些,随后重新戴上了眼镜,看向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会长。
“你们的脑子,被驴踢了吗?”
他问这话的口吻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像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