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策略研究办公室拟定的,他走的也许是这些人的关系。”
州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特鲁曼,我只能想到这个人,为什么总统会让他留在总统府?”
“这真是一个笑话!”
这些感触并非是对林奇所发,而是对特鲁曼所发,特鲁曼并不是一个讨喜的角色,政客本能的厌恶那些有军人背景的同类,这种厌恶很莫名其妙,但它又是客观存在的一种偏见,难以抹除。
这就像一名保守派的政客想要获得保守派民众的支持,那么在竞选之前他只要主张削减军费,限制军方权力,就一定会得到人们的支持一样,这是一种由来已久,谁都解释不清的意识对立。
而且现在的总统是进步党内的温和派,特鲁曼代表着的却是激进派,很多人对这个刚成立的国际事务策略研究办公室的人员名单都表现出了一些惊讶和奇怪。
阿德莱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州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情绪,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这份名单,问了一个问题,“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些更深层的东西,我觉得就算特鲁曼对林奇的那些话感兴趣,也不会把他放在第一行,一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能在总统府内混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