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林奇突然要求他做一个他做不到的事情,那才是最煎熬的。
林奇笑了笑,“我想知道为什么警察会从盖普的家里撤走。”
菲克斯局长正在摆弄餐具的动作突然间就定格了,前一秒他的兴致还很高,但现在,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换了一副沉重的模样。
他的双手垂在身侧,略微偏着头的看着林奇,像是在思考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两人的目光依旧对视着,林奇的眼睛和他的眼神一如之前菲克斯局长看见的那样,没有任何复杂的东西,简单,清澈,剔透。
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些森然的寒意。
当一个人能够完全掩盖自己的情绪波动,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的时候,就是这个人最可怕的时候。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菲克斯局长真的一点也看不透林奇,只能把内心的困惑问出来。
林奇撇了撇嘴,“我不关心盖普是死是活,不过他的妻子是我的私人会计,也是我公司的财务主管,我不希望因为一些事情影响到了我,希望你能理解。”
也许是理解了林奇的说法,也许是“理解”了林奇的说法,也许是理解了林奇的“说法”,菲克斯局长脸上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