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过来,甚至林奇认为有可能保守党的高层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有时候政治就是这样,肮脏,丑陋,但又那么的神圣。
两人感叹了一会,费拉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指的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令人意外的是林奇并没与回避这个问题,直接给出了一个让费拉勒脑子有些难以转动的答案,“我打算尽快去一趟布佩恩。”
“去布佩恩做什么?”,费拉勒的好奇心顺利的被勾动了,“我听说现在交易席的价格降下来了,你打算也开一家金融公司吗?”
可能费拉勒,包括了一些人还没有意识到一场更大的灾难即将到来,他们虽然已经觉得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就已经是一场灾难了,但其实还不是。
随着股市两次暴跌和对未来的看跌,交易所里最昂贵的交易席的价格也出现了十年内的首次降价,从月初的九十七万一个席位的价格,跌到了现在只有八十五万,而且交易也变得频繁。
有人预测交易席位的价格最终可能会降到八十万左右,这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入手时机
交易席这种紧缺的东西永远都是存在价值的,哪怕以后跌的更惨,只要有人投资股票证券,交易席就会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