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他呵斥住。
“良言逆耳,朝鸽知道主人不爱听。”文妃拿着帕子顿住脚步,“主人若是生气,便责罚朝鸽吧,别伤到您自己。”
“你跟随本座的时间长了,胆子也见长了,不错,”玄色身影用指腹蘸了些茶水顺着桌面画着圈,“本座说一句,你可以说十句,擅自揣测本座的心思,本座最是讨厌的,你条条都触犯到,眼中还有没有尊卑?!”
清凉月光透着窗户缝隙进来零零散散的洒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着更加清寒凛然,浑身带着骨子死亡的气息。
文妃将头地垂下去:“主人息怒,朝鸽不敢了。”
自从上次在清乐宫撞见易容过后的他,她就知道,有些事情,他已经离经叛道,复仇这件事,他或许已经在淡忘。
此时冒着胆子劝上几句,除了让他生气之外,便都是徒劳。
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那个苏夕!
“你若是想继续留在本座身边,便不要妄想去伤害她,”玄色身影站起来,声音清浅,“本座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没有温度的一句话落下,其中却是暗含着危险到极致的警告。
文妃的心弦绷得紧紧的。
上次苏夕要随圣驾去梁越,也是他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