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弦青是留不得了。
凌渊走去案桌后面坐下来,重新取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喝着。
他抬眼看了一眼弦音,眯了眯眸子:“你帮本王,其实不是因为你我是同类人,本王让你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你才帮的吧?”
既然弦音在隐瞒一些事情,那么另外的事情,她还要隐瞒下去吗?
“那么殿下觉得是什么原因呢?”弦音直视凌渊,眸光里隐着看不透的情绪。
凌渊捏着手中茶杯,不紧不慢启唇:“是因为养心殿的男人,你喜欢他,想做他的女人。”
一语中的,弦音暗自紧了紧捏着帕子的手。
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深,不会有人看出来,即便有人看出来,但也不可能会是凌渊,他性子莽撞,不是细致入微之人。
“殿下怎么这么肯定?”她对凌渊笑了笑,并没有因为被凌渊看穿而表露出什么情绪来,“弦音若是想做他的女人,就不会嫁给殿下了。”
或许凌渊只是试探自己,可不能直接承认。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凌渊邪魅的扬唇,慢悠悠摇晃着手中的茶杯,他很意味深长,“同一类人,自然很容易知道彼此的想法。”
“就像你能知道本王的心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