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凌君城,太后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哀家为何要去看他?”她冷冷开口,“若是他这次直接病死,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凌渊沉默了一阵。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启唇:“母后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太后狐疑。
凌渊压低声音:“他病了这么多天,却是谁也不见,且连后宫里的妃嫔们也没有一个能进得去养心殿的。”
“这便是儿臣觉得奇怪的地方。”
“以前他不也是那个德行?”太后不以为然,“偶感风寒卧床个一两日,皆是无人能进出养心殿。”
“可是这次足足七八日了,”凌渊紧接着道,“母后何时见过他耽误这么久的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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