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怡然自得的样子,就像杀的不是人,而是他的猎物。
彩儿不禁在心底一阵寒颤而过。
她不知是该为自家小姐高兴还是担忧。
幕王这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阴鸷的味道,是一个极具危险的男子。
皇后手中的帕子也捏紧,垂下去的眼帘盖住眸底的情绪。
或惊恐,或不安,或如释重负。
太后则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着,显然她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
她默然看了眼对视了眼神的凌渊与弦音。
手中的佛珠紧紧攥在手心,凌渊刚才出手,不是因为想要救弦音。
他是在替让他牵肠挂肚的夕夕报仇,他的心里,一直都还记挂着她......
弦柔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太后拢着眉头显得烦躁。
眼下王氏已死,倒是除去了一个令人招烦的人,弦柔没有留的价值。
这母女二人都死了后,发生在渊儿大婚当日的事情便也就会随着时间彻底带进坟墓里去,了了她的一块心病。
生得这二人在走投无路之际兴风作浪惹得人不安生。
“来人!”她厉声厉色,“将此等恶毒的女子拖下去杖毙!”
“竟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