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后,皇上,”她调整了一下语气,“布偶一事是弦音亲口告诉臣女的,那段日子她每日都进宫去贵妃的宫里,与贵妃走得亲近。”
“想来贵妃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弦音布的局,只怪臣女太蠢也被她给算计了!”
“啪!”
闻言,凌渊猛的拍的一把座椅扶手。
他眸光凛然的扭头看向弦音:“你的亲妹妹亲口指认所有的事情是你做的,幕王妃,你可有话要说?”
某些地方很相似的两个人就如同两只刺猬永远无法靠近。
自从新婚夜与她寥寥对话几句后,凌渊一见她,便就看到了自己还是皇子时的影子。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从王府里弄出去。
只是上头有太后压着,他要做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
眼下倒是个机会。
深沉的眸光没有温度的盯着弦音,等着听她怎样为自己开脱。
弦柔跟王氏对视一眼,见幕王出声应援,二人皆松了些神情。
众人也都将眸光不约而同的投向弦音,空气一度陷入沉寂,僵硬得停止了流动。
唯有太后紧捏手中佛珠,眉目间的神色微妙难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弦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