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所以心神倦怠之下一时怠慢了娘娘,望娘娘恕罪。”
“弦柔这会儿倒是很会说话了。”苏夕勾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弦柔紧着手中帕子垂下眼眸去,神色显得不大自然,抿了唇不再做声。
“本宫现在只想知道,弦音为何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前些日子本宫才刚刚见了她一面,当时还好好的,怎么短短几日之后她便成了这副样子?”苏夕冷着脸扫了一眼厅上三人。
三人神色微变,却也变化不大。
王氏正要开口的时候,苏夕抬手阻止:“弦柔的小嘴能说会道,本宫想听弦柔说。”
闻言,弦柔倒咧开嘴角笑了,像是承蒙夸赞之后还显得十分愉悦。
“贵妃娘娘,这本是家丑不可外扬,弦柔委实不知道该不该说。”弦柔低垂眉眼咬着下嘴唇,显得颇难于启唇的样子。
苏夕抬眼看她:“家丑?什么样的家丑让她浑身上下遍布伤痕找不出一块好肉?”
眸底擒着的冷意令人不敢与她对视。
“虽是家丑,但是娘娘都亲自问了,弦柔也不得不说了,”弦柔攥了攥手中帕子,面上显得镇定。
“也不知道长姐是何时结交了一个男人,我们几经劝说不让她与那人往来,